2007年8月3日 星期五

飛文.誹聞

我其實不知道如何下筆,這個稿子邀約從七月初拖到七月底我一個字都沒碰,連個搞都沒打,只有滿腦子的繁亂文字不斷拆解拼湊,你該怎麼形容那個人,又不像小學生寫作文那樣好掰,畢竟年紀一把該寫的東西總是要有些內容才能見人,但卻又怕將妳描述的太過於神聖或是完美,這樣會讓讀者失去閱讀的觀感,完美的東西過於氾濫,我們都屬於殘缺的那個最能拼湊的一塊,有時候夜裡孤獨時一切都是絢爛的,這時冷不防的收音機會自動開啟,電台的人會滔滔不絕的跟你說話,是的;一種單刀直入的問法與對話,毫無遮掩她的坦白與自然,沒有造做的表情跟虛偽的眼神交流,有時候很像黑澀會妹妹那樣的腦殘,或是像黑色會太妹那樣的霸道,徘徊於許多面貌是她的本性,我總是深怕她下一步會有什麼驚人之舉,我真的有時要說她長的像盧巧音,在她那五官之下我們看到的都是,電影、文學、音樂、自我,好一個多才多藝的文藝女知青,有時候她總是靜靜的躲在潘朵拉的盒子內翻閱著那美好的身軀,身邊一定不乏天使們幫她拿著鏡子,讓她好好的看著任何假面跟自戀的對抗,她養著貓養著她的愛人養著她的朋友養著她的自我意識革命,匱乏的思考中還是不斷不斷湧現出無限的愛慾與翻閱不盡的秘密,現在清晨四點三十一分,我喝著礦泉水聽著Asobi Seksu的音樂,我知道文章應該要結束了,我那天還記得,我在電影院碰到一個女生,我跟她很熟,但我突然忘了她的小名,但我知道她的本名,於是我大喊黃詩格,她回頭對我笑了。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