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4月8日 星期二

我們是低等動物還是雙棲動物

談情總是美好,陌生人與陌生人交錯的時刻即在當下,差身而過不過只是哪幾毫米的距離,難以用時間去算記感情的程度,相信的只是那改變濃情愛戀的糾纏,負荷的只是需要的體溫,一共七十幾天的光陰,之後再也無交集再也無話題,我們都知道那天的誠懇,其實都像敵人更像殘人,你的口吻你的體溫你的劃分,我的拒絕我的不聞不問,假想的對方都像是攻擊的野獸,十七歲你又來敲擊我的心防,又寂寞又美麗的沸騰,我提醒著自己該拭除你的話題,還是延續我虛假的回應,十七歲快墮落於這黑暗的世界,成人的遊戲你早已熟之一切,輕浮著狂妄著大膽著,你渴望、需求、提取、放肆,我沉思、回憶、虛榮、辯解,都是為了這段憂鬱的關係,我們的癡、纏、放、戀,你像放映出早期的膠捲,要我看清楚當時電影的每一段每一刻,你總是認為那是最完美的演出,一種高潮呢喃與呻吟,不協調的肢體表演,像是低等動物但我們更像雙棲動物,兩個不同的時空的人侷限在同一個空間,若無其事的默契,你扳開我的眼皮要我睜大看,又拉開我的耳朵要我細心的去聽,再次要我演出膠捲中每一格影像的分鏡,但是我開始用藥水侵蝕這些膠捲,讓它迅速的腐敗模糊消失,我開始相信這一切是你的慫恿,是你的衝動,我將膠捲不斷的抽出不斷的綑綁住你的臉孔,但我相信的的貝份時是殘留在你的心中,我不恨你我只是失望於你,你無助會來尋覓於我的姿態,而我卻只能無動於衷的看著你,或許當你流浪許久後,你會愧疚於你的十七歲,因為我將崩塌於你的記憶中,當初的擁抱當初的親吻當初的疼愛,會一瞬間的焚毀,我先離開片場,穿梭於我的成穩世界中,你說之後會再來看電影的,但是那時候的我會不會變的跟你如此,因為我們都只活在自己的心中,適應自我的溫度,感觸自我的態度,十七歲你該醒了,我無法再安撫你因為你已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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