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4月8日 星期二

我必須確定你非常了解我容許我用自暴自棄的方式出現

愛人總是將對方綁的死死的,剝奪自由的權利,剛開始像蜂蜜般的甜蜜,久而久之就像醞釀多時的醋罈子,隨時爆發開來,你不知道你的情人何時的跟蹤你窺探你,他就像隻沒有目地的貓一樣靜靜的暗暗的躲在一旁看著你的一舉一動,最後冷不防的對你吼一聲,你才驚覺他的存在,但愛的選擇總是無解的一個謎,你越是恨但卻越是愛,人們常說要的不過就是愛,你在奢求的有這麼多嗎,但你擁有之後懂的去了解珍惜嗎,或許都只是享受中間的那過程,那樣的熱戀、炙熱、曖昧、心動,之後呢你還懂得去認識深處的那個他嗎,還是你自己,現在的愛情就像衛生只一般,用過就丟,或許還可以回收再利用,例如朋友、炮友甚至是來個回頭草,抽了一張兩張三張一百張,之後空虛的還是你那不願方開的手,糾纏著彼此的心靈,用完揉碎了他,丟棄、銷毀、再者放個幾天在使用一次,那無謂的雙手就這樣肆無忌憚來去自如,我們拿來誤會拿來曖昧拿來吞噬肉體的骯髒處,打開電視廣告又說了十幾次真愛、真愛,都老梗的台詞,人們還是當成流行樂百聽不厭,沉迷在那假象的螢幕中,電影總是完美的結局,你的白頭到老能說幾次,你的我愛你能說幾次,熱吻就那激情的幾個紀念日,但卻不包括母親節、父親節甚至是端午節,你們之間的誤會是越來越大,醋是越沉越多,永無止境的自私下去,我們只能用善意的謊言去掩蓋去躲藏,也許久了就順其自然外遇也就這麼的來了,然後說上那一句我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真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這就像是我打了別人一巴掌,然後告訴別人我只是做了大家都會做的行為,那樣的愚昧那樣的無知,對於你我不知道怎麼去形容,我要容許你那孤獨跟寂寞的島嶼,從那天起我已經成了一個愛情戰士,我知道不能但是我已經被釘住,其他的我已經無言以對,對於你對於她,我們的年華就在那個夜晚漸漸擴散開來,湊對總是一個很強人所難的名詞,我們都不知道你的思想,怎麼將你一並扣上,對你來說太無辜了,讓我藉著第三人稱聽到你的消息,是或不是,你一直在跟自己遊蕩,我感覺的出來那樣的空虛寂寥,像是沒有同伴的小朋友蕩著鞦韆,免強著麻木自己裝出笑容,好讓大家看出你的堅強,但是我一眼望去卻看透你,我看的太透徹讓我無法自拔,很愚蠢的雙眼,我必須確定你非常了解我容許我用自暴自棄的方式出現,而你相對的用酒精放縱自己的惡作劇,我們都在茫然摸索,昨日的失落我必須遺忘,能遺忘的都不再需要喚起,也許我該找個清澈的湖水,讓自己迷失在那泡沫之中,被水包圍,鼻子必須充滿水氣,雙手應該輕輕的揮動,雙眼應該凝視著自己,那倒映的繁華世界,逐漸都變成一漆黑,是你把燈關了嗎,我摸索著,失去著確實的看不見了,我的夢就像一片深藍越來越憂鬱,但是我必須確定你非常了解我,閉上眼睛看的見,綁住雙手卻觸摸得到,而我必須等待那一天,因為大家都還在原罪之中摸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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